我很久不写父亲的诗了
他故去这些年,从不肯来我的梦里
他把自己留在了那个深夜
比从前更沉默
父亲曾经和我一样胆小
母亲叫他杀鸡,这个属鸡的男人
握刀的手一直在抖,他最终
也没能割断鸡的喉管,而是将它攥死在
自(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