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
这么多年,我以为
我身上的泥土,不断脱落
遗蜕在流水中腐蚀,风化
把一身坚硬归还故乡
这么多年,我一直想站在遗蜕上
俯视过往的躯壳
那些被我蜕掉的皮——一个叫父亲的词?
我无法忘记他坐在泥土里
重复捏着模(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