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的,蜷在床上。
别过去的身子,像冰冷的蚕蛹。
月光洒在拱起的肩胛骨上。
即将要飞走。
忍着痛,对着脉络一剪。
再剪,已止不住分寸。
烛光忽地吹灭。
两只“黑瞎子”,没头脑地
撞了又撞,脑浆都洒掉了,
头痛(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