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五岁的时候,因为语言环境的影响,我开始能用潮州熟语与大人对话,被人称之为“人精”。没承想,我竟在无意中为自己的熟语人生种下了一棵“爱树”,潮州熟语自此魂牵梦萦般伴我一生。
长大以后,我养成随身携带纸(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