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铁钳在我家放了三十年,锈迹斑斑,每当拿起它,我就能听到“笃笃,笃笃,笃笃”的打铁声传来。
离开故乡已经好多年了,尤其是在微熹的黎明,斜阳如血的黄昏,铁匠铺浸在一片玫瑰色水彩中,那幅油画至今都嵌在我的(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