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我重返一别经年的鹅颈水,蛰居于附近田寮村一栋楼的十二层上。无所适从的日子,生活回到“念之中心焦”的原点,又开始切盼拥有一枝之栖,渴望日久天长的安居。曾几何时,诗和远方还是那么令人心旌飘动,然而(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