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不知道 我多次对着一朵木耳 说过悄悄话 那棵树静静地听我诉说 有时会点头微笑 我给一只蜗牛让路 久久地看着它走远 我知道 它也有着和我一样的 诗和远方 我学画眉鸟歌唱 用了一个下午和它对唱 唱得山涧的花儿 开了一朵又一朵 我还躺在门槛上 和黑狗一起打呼噜 我们的梦 串过门 夜幕降临时 如果你来敲门 我会带你一起 点亮银河里的星灯 听各种虫子的吟
传说大禹为了治水,曾遍历九州,游走万国,见识了不少奇形怪状的动物和神秘怪谲的远国异人。治水结束后,大禹和助手伯益等人,把所见所闻记录下来,遂成就千古奇书《山海经》。大禹的这本“旅行日记”,其真实性被一再质疑,但无论真假,其中的奇异国度都令人心醉神迷。现在,让我们幻想自己就是大禹,去四海八荒游历一番吧。 兽人是怎样炼成的 《海内南经》中记载了一个叫枭阳国的地方,那里的居民长相十分怪异
与病魔抗争 曾雨鑫出生才7天,便被诊断出患有一种罕见的眼部肿瘤。还没来得及看清这个世界,他就面临着生死抉择。医生说:“如果不快点治疗,病毒就会由视神经转移到脑部或其他身体部位。”这一噩耗让曾雨鑫全家陷入难以承受的痛苦。 妈妈做了一个勇敢的决定——无论前路有多少未知的困难,她都要带孩子去接受治疗。唯有主动寻医,才能为曾雨鑫争取到一线生机。 所以曾雨鑫的童年是在医院里度过的。他经常会
她将工厂女工缫丝的手势植入玻璃泡,来表达女性隐性的付出;她把老照片、翻绳游戏叠烧到平板玻璃上,来探索家庭关系……深圳女孩谢文蒂是一位玻璃艺术家,几年前她开启了一人一车走遍全国的游牧式创作生活。她的作品不仅上过央视,还被镶嵌在深圳地铁机场站的墙壁上。她让玻璃艺术这个小众行业,走到了大众面前。 赴英读书 谢文蒂于1989年出生在深圳,大学就读于中国美术学院艺术造型专业。毕业后,因求
苏东坡的脸型,因为他和苏小妹的互相调侃而变得尽人皆知。他说他妹妹“未出堂前三五步,额头先到画堂前”,妹妹反讥他“去年一滴相思泪,至今未流到腮边”。苏小妹是凸额,苏东坡是长脸,这是基本信息。但这段对话只是传说,苏小妹也只是民间传说中的人物。更确凿的描写来自《传神记》,苏东坡自己写道:“传神之难在目。……其次在颧颊。吾尝于灯下顾自见颊影,使人就壁模之,不作眉目,见者皆失笑,知其为吾也。” 这
1 老爸是我们当地体育局的教练,执教一项小众球类运动。他带的女子球队曾经拿过全国冠军。老爸不是学体育出身的,他大学修的是地理专业,毕业后回到老家当老师。也许是因为篮球打得好,会写文章,还习得一手好字,总之,他被调到了体育局。 老爸教了半辈子的那个球类项目,他自己没打过。我问他是怎么教学生的。他说,看书,看教学光碟,然后就可以“纸上谈兵”了。 在我成年之前,我们一家四口(包括年
1 7年前的夏末,高添硕的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一声长长的汽笛声和一张红得耀眼的通知书,把他送进了幻想中的大都市——上海。 第一次知道上海,还是在课外书里。“十里洋场”“外滩”“浦东”“石库门”……这些新鲜的词语接连跃入眼帘,年少的高添硕看不懂,亦无法想象。他只知道,后来,南下的列车疾驰,窗外的树木、房屋一格格地向后闪逝,他一步步走进了上海。 初入大学,充满新鲜感的一切都在刺激
那束光斜斜地映在窗台上,带着柔和的昏黄,长久地照耀着我的青春时光。 升上初中,我从乡镇来到市区的中学读书,和妈妈一起住在街边的房子里。我房间的窗户朝着街道,探出头便能看见来往的行人和对面一字排开的房子。那些房子的外立面装饰着不同颜色的瓷砖,夕阳的余晖打在上面,会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一开始,我对城市生活充满了期待,哪怕每天只是骑着单车上下学,对我而言都像新奇的旅程。我想象着,与小镇不
我从小到大都不算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数学老师说我“很乖,但是很死板,不会灵活变通”;物理老师看着我写在试卷上的解题步骤勉强点头说,“挺认真的,就是少点天分”;化学老师评价我“进步还是不够大”。 在周围人的期望中,我像溺水了一样,一次次努力挣扎,但还是无济于事。母亲安慰我说:“理科不好很正常。”但当我看见同一个教室的其他人很轻松地完成习题,而我频繁地去办公室找老师请教问题才能勉强超过他们一点
青春期的小女孩大概都会有很多心事,无法对父母或老师倾诉,只能和小姐妹偷偷分享。初中时的我,就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少女心事。那时最开心的事就是课间和小姐妹咬耳朵,分享自己的小秘密。但有一件事,藏在我心里很久很久,我却始终没有说出口。后来我长大了,上了高中,又上了大学,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更不知道应该向谁倾诉了。 我上初三的时候,因为搬家转学了。初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班级,我的内心对陌生环境的恐
@佚名 我很崇拜妈妈,她是我见到的第一位事业型女性。 她在很年轻、很懵懂的时候就结了婚生了孩子,过上了每天炸油条的生活。她和这种生活缠斗的同时,挤出时间和精力通过自学考证改变命运。是的,她坚信学习可以改变命运,所以每天结束工作、做完家务后会学习到深夜。当时我还小,又怕黑,就睡在她的书桌下。等学习结束后,我妈就抱我回卧室去睡。就这样,她考取了税务师和会计师的资格证,离开原来的轨道,开
一 班里的纪律委员因被老师批评“连自己的纪律都管不好”而卸任,我紧随其后,接过了纪律委员的头衔。老师在班会上宣布这一消息时,全班同学都鼓掌表示赞同。我站在讲台中间,头微微上扬,心里却有些畏缩。 我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大家想要的那种纪律委员。靠写作特长在组班数月后才加入这个优秀集体的我,本就是一个异类。半年来,各科老师对我的频频赞赏,又进一步将我与其他同学的距离拉远。我固执且守规矩的性格
《红楼梦》的英译本中,汉学家霍克斯的版本流传较广。霍克斯将《红楼梦》翻译为The Story of the Stone(《石头的故事》),在翻译书中一些经典名句时,他加入了自己的理解。如“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霍克斯译为: “Her mist-wreathed brows at first seemed to frown, yet were not frowning;
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有个非常经典的开头:“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将会回想起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这样的开头将过去、现在和未来三个时间维度包括在内,语言精妙,激发了读者的好奇心。 很多作家都模仿过这个开头,未卜先知,显得玄妙、神秘,带着一丝阴谋的色彩。 比如莫言的《红高粱》的开头:“一九三九年古历八月初九,我父亲这个土匪种十四
人形机器人已迈向“灵动时代”。 ——宇树科技推出的Unitree G1人形机器人仅用两天便掌握了直立行走,用两个月实现了灵活奔跑,它在奔跑时双腿微曲、双臂摆动,像极了人类。它可以在平地、草坪、石子路面、阶梯等各种场地正常运行 电子女娲。 ——指通过修图将自己的照片进行美化、调整,改造出理想中的自己的人 我自己只有极少的勇气,但每当我在长久挣扎之后鼓起勇气做一件事时,总是在事后感到比原先
从早晨开始 太阳就对着篮筐 瞄准 在远远的地平线上 角度太平 在高高的头顶上 角度太陡 太阳举着 不停地变换角度和位置 走到西山时 还没有投出 山林子里 麻雀叽叽喳喳 一声声喊着加油 再不投篮 天就黑了 太阳终于鼓起勇气 奋力投出 却扑通一声 飞进了远方的湖里 溅起满天的灿烂
接小朋友放学回家,在车上,他忽然说:“妈妈,我们最近在学《孔雀东南飞》。”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困惑,便问他:“你觉得这首诗怎么样?” 他说:“莫名其妙。焦仲卿好窝囊,他妈叫他休妻,他就休妻。刘兰芝临走时跟他说了,自己在娘家做不了主。为什么他听到刘兰芝即将再婚,还要跑去说那么多刻薄的话呢?刘兰芝后来的结婚对象还算不错,焦仲卿既然爱刘兰芝,不是应该祝福她开启新生活吗?我觉得焦仲卿这个人有问
拿到小鹏带来的新书《我把世界装进背包》,我翻开简洁的封面,世界扑面而来。作者穿插其间的旅途随感,与那些新知、故事交织在一起,令人印象深刻。 小鹏说,这不仅仅是一本关于旅行的书,“它还表达了我的生活方式、人生态度”。 从科普到“私人珍藏” “这本书最初的定位,是一本科普童书。”落座之后,小鹏开门见山地说,“因为每个孩子的心底都可能埋着一粒想去看世界的种子,让它发芽的阳光雨露
在整齐划一之前,世界各地其实自有一套量化世界的方法。 Poronkusema,芬兰语中的长度单位,指的是一只驯鹿不停歇地信步而行的最远距离,不分少壮,不分体格。这注定是一段长短没有定数的距离。可芬兰人还是给出了明确的答案:4.7英里(约7.6公里)。也只有对驯鹿如数家珍的民族,才会对一只驯鹿的信步如此着迷,与之同行,心下计量,于千千万万个个体中打捞出一个平均值。 Gurfa,在阿拉
春来的时候,春笋上市,还可以拿小号砂锅,盛了咸肉、鲜肉和竹笋,做一锅“腌笃鲜”——“笃”这个字在南京话里也有,就是小火慢炖之意。我很喜欢这个字,慢且稳的悠然厚味。笃定、笃然、笃厚。笃笃笃,踏着春天的马蹄,一锅咸香美味来了。 ——黎戈《时间的果》 仔细地去看他们,我看到他们嘴巴都张圆了,眼睛都闭起来了,他们哈哈哈哈地笑,身体都笑歪了。 ——余华《我胆小如鼠》 我散步一小时,发
吉诺·塞维里尼《莫尼可的潘潘舞》 情寄丹青 绘画作为一种艺术表达方式,除了能绘景状物,还能传递画家的思想与情感。画家要把自己的情感融入画作,通常有两种途径。 一种是通过画作的主题和内容来进行表达。哲学家纳尔逊·古德曼认为,人的情绪与他们在生活里的一切相关联。因此,画家可以通过描绘与某些特定情感紧密绑定的事物,来抒发或宣泄情感。例如:一幅描绘漂流在惊涛骇浪之上的木船的画,蕴含了一种消极
傍晚时分,你来到自家宠物狗的面前,问它要不要出去散步。你以为它会像往常一样摇摇尾巴作为回应,然而,它却一边摇着尾巴一边欢快地说:“散步,散步,我要去散步!”狗居然说人话了?!见此情景,你恐怕会瞠目结舌地定在原地。 震惊之后,你可能会欣喜万分,因为你家的狗会说话了,你可以知道它的各种表现代表什么意思,以及它在想什么了。 如果动物会说话,世界会是什么样的? 欢迎来到“疯狂动物城”
下雨是再寻常不过的自然现象。小时候,我们会因为雨天无法出去玩而烦恼;长大后,我们习惯了雨水的存在,甚至不会多看它一眼。然而,一个平凡的雨天,一次偶然的窗前凝视,我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问题:雨滴为什么是圆的?这个疑问点燃了我的好奇心。 雨滴为什么是圆的 小时候,我以为雨滴像动画片里演的那样,尾巴是尖尖的。后来我发现,真实的雨滴并不是这样的。通过翻阅书籍我才明白,雨滴的形状跟一个科学
如今,我们可以从很多渠道得知世界各地发生了什么——或是拿起手机搜索,或是用电脑浏览,或是打开电视看报道……但在科技并不发达的古代,想要了解天下事可就不太容易了。相传在晚唐时期,有一位家在湖北的书生得到几份手抄的文书,里面写着“某日皇帝举行隆重的仪式”“某日皇帝对某某进行赏赐”等,但没有写年号和人名。这人还以为这些是朝廷近期的新闻。后来有人从首都长安来他家,一看这些文书,才发现竟然是一百年前的政
药片上的刻痕设计并非制药厂随意为之,而是出于多种实用目的。 首先是为了精准地标示剂量。药物剂量往往需要根据患者的年龄、体重、病情严重程度等因素进行个性化调整,药片上的刻痕设计使得药片能够轻松地被分割成更小的分量,以满足不同患者的需求。这种设计确保了剂量的精确性,有助于增强治疗效果,同时还提供了一种方便、安全的用药方式。患者无须借助刀具或其他工具来分割药物,只需沿着刻痕轻轻一掰即可。
秦始皇陵及兵马俑坑是我国第一批世界遗产。这些深埋地下长达两千多年的兵俑一经问世就引起了轰动,每年吸引着无数游客前往,一睹这震撼人心的千年遗迹。 据说里面所有兵俑的形貌都不同,正所谓“千人千面”。 但是,尽管它们长相不同,却拥有同一个外貌特征,那就是单眼皮。现代人以双眼皮为美,可为什么两千多年前的陶俑里找不出双眼皮的呢? 过去的研究表明,兵马俑并不是批量生产的。曾有专家对挖
每逢节假日,不少人在乘车或坐飞机时,总感觉路途格外漫长。 你在狭小的座位中艰难地扭动身体,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你只觉得腰酸背痛,连刷手机都提不起精神,心情也渐渐变得低落。 旅游一趟,为什么最累的反而是没怎么动弹的往返路上? 乘车或坐飞机,的确会带来生理上的疲惫感。不要说平日里扎根工位的“打工人”,即便是身体强健的运动员,在出行后,也会明显感到疲劳,甚至遭受头痛的折磨
有一个细节你发现了吗?在“哪吒系列”的两部电影里,哪吒走路时都会双手插兜。 更准确地说,他是直接把手插进裤子里,撑着裤子走。不管是和其他人玩闹,还是到处溜达,哪怕是在天庭“散步”,哪吒都要双手插兜。 哪吒到底为啥走路时总要双手插兜? 双手插兜的人到底在想什么 有网友调侃,哪吒爱把双手插进裤兜里走路,是因为他的裤子太松了,得用手在里面紧紧抓着,否则裤子会掉下去。 但
“我”是第一人称代词,指自己。无论在书面语还是口语中,都是使用频率最高的几个字之一。但你知道吗,“我”字最早指的是一种杀人凶器。 “我”是会意字,从戈。戈是古代常见的一种兵器。“戈者,柲也,长六尺六寸,其刃横出,可勾可击,与矛专刺、殳专击者不同,亦与戟之兼刺与勾者异。”戈盛行于商周时期,秦以后逐渐被淘汰。戈的前半部分名“援”,援上下皆刃,用以勾啄或刺杀敌人。后来从“戈”字中引申出“杀”的
四十多亿年来,地球生物进化的准则始终没有改变,那就是物竞天择。不管你是一朵蘑菇、一只长颈鹿,还是一个智人,所有的生命进化都由该准则来决定。 但是,在接下来的一两百年,物竞天择的法则有可能被颠覆。 我们不愿意再等几十万年,让自然来做选择。我们将智能转化成进化的基础原则,我们会用各类云计算来决定我们的智能设计,而这些智能设计将会控制未来的生命体。未来的生命体有可能突破现有有机世界的限制
剧烈运动后,人往往会出现肌肉酸痛的感觉,有时还会严重到全身不能活动。 肌肉酸痛分为两种:一种是运动后马上就有酸痛的感觉,不过消失得也很快,这种被称为急性肌肉酸痛;另一种是运动后不会马上出现反应,但几小时后或睡一觉后会出现酸痛的感觉,两三天后才可以完全恢复,这种被称为延迟性肌肉酸痛。 两种酸痛出现的原因并不一样。急性肌肉酸痛,一般是由于运动量太大,缺少氧气,导致肌肉里面的乳酸大量堆积
来自加拿大蒙特利尔的艺术家盖伊·拉勒米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创意大师。他用废旧图书的内页做材料,雕刻出各种自然美景。
我第一次发现文字和图像会骗人时,内心相当崩溃。“琼浆玉液”这四个字,让我误以为白酒是一种无比香甜的饮料。等我喝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口,有一万道疯狂的叫声在我的心头尖啸:这是诈骗! 被图像骗则是因为松鼠。当时所有给小朋友看的画册、杂志里,松鼠都有一条硕大的蓬松漂亮的尾巴。每次一想到森林里有样一种神奇的小动物——小小的身量拖着那么大一根尾巴跑来跑去,我就激动不已。直到第一次目击一只活松鼠从树上跑
精华版 《红楼梦》:我上头有人。 《水浒传》:我山上有人。 《西游记》:我天上有人。 《三国演义》:我有的是人。 人物客串版 “妹妹可曾读书?须知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凤姐抱着阿斗问武松:“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 那雪下得正紧,忽一员大将进得帐来,踢翻了长明灯大叫:“丞相,不好了,您压在山下的那只妖猴跑了!” 最点题版 《西游记》:疯狂的猴子。 《红楼梦》:
隔壁的小孩举着一张语文卷子说要请教我。他会找我,是因为有一回考试,他的语文卷子上的阅读题用的是我写的文章。他想问的也是阅读题,文章写的是齐白石的吝啬与慷慨,其中有这么一段:“汪曾祺在《老舍先生》一文中曾提到,齐老先生家里量米的竹升子都是自己保管的。每天吃饭要由他量了米才行。一大家子人,吃米不少。老先生舍不得,量一筒,手抖一下。家里做饭,媳妇就说不够,‘您再给添一点!’齐老先生就嘀咕,‘你要吃这
小时候,我好几次闹着想养狗,但母亲总是拒绝。有次我在大街上看到有人挑着狗在卖,干脆赖皮地坐在地上,说不给我养狗我就不起来。母亲一开始试图用其他东西来和我交换,比如给我买些零食,甚至给我买本我喜欢的漫画书,但我不依。母亲发怒了,不顾大家讶异的眼神,一路拖着我往家走。我的脚被石板路上的石子擦伤了,我的手被母亲拖得差点脱臼。我呜呜地哭,不理解母亲为什么不让我养狗,而且要发这么大的脾气。 回到家
我们湖南人把那些自以为了不得的人称为“青萝卜”,意思是不过平凡而已;又称那些关系非常亲密的人为“榨脑壳”,意思是那群人可以像一棵青榨菜的球茎那样,有几颗头,但是一条根、一条心。 青萝卜、青榨菜,指的都是青芥。 青芥在深秋未长成时,便欣欣然等待施与,脚下的叶被人剥掉,它就又长新的。可是秋霜冬雪轮番袭来,一再把青芥打趴下。它似乎晕得难受,蔫巴的生命似乎已不在了。但是,一旦太阳升起,阳光
补脑 同桌举着刚发下来的试卷,一脸愁容。 过了会儿,他突然开口了:“听说吃鱼能补脑,让人变得更聪明,可是我这个成绩,感觉吃鲸鱼都补不回来啊。” 我说:“确实。你应该先想想,鲸鱼是鱼吗?” 他愣了一下。 我接着说:“还有,鲸鱼是保护动物,你不知道吗?” 过生日 妹妹刚上幼儿园,学了很多新的词语,常常语出惊人。有一天,她对妈妈说:“你打算怎么给我过生日啊?”
人吃多了难以消化,胃会不舒服,因此医生建议每顿吃七八分饱即可。 批评否定的话听多了,同样会让人难以消化,还会造成很深的内伤。 有些人批评否定别人时毫无节制,不管对不对、合不合适,只顾自己说个痛快,完全不考虑别人能不能消化掉。 这种情况,在亲人之间往往表现得更明显。父母批评儿女,丈夫责怪妻子,妻子埋怨丈夫,常常口无遮拦,没完没了。 我们给出的任何批评或建议,即使都是对的,
“老师,打球去吗?”家伟从办公室门口露出个脑袋,继而又伸出一只手,挥了挥手中的羽毛球拍。 “马上,等我改完这几份作业。”我应了一声,余光瞥见他开心地蹦了蹦。 我在一所职业高中教英语,家伟是新来的高一学生。开学仅一个月,我们就结为“羽毛球搭子”。 家伟坐在教室里靠后的位置,起初并不显眼。开学第一节课,我给每个人发了一张小纸条,要求大家如实写出本学期的英语学习目标。同我预想的差不
凌晨时分 我望向窗外灰色的街道 在秒与秒之间 数辆汽车向不同方向驶去 相遇 交错 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痕迹 车灯闪烁 红色、绿色、白色在黑夜中绽放 如流星般掠过 好似亿万光年外的另一个星系 我想 若是世界倒转 我将飞向云端 翱翔于苍穹之外 坠落在一片斑斓的星云中 躺在流淌着的银河里 仰头
晚自习前,我趴在外面的阳台上看风景。夕阳从西边朦朦胧胧的群山中透出光芒来。天空与山交界的地方灰蒙蒙的,却似有一支蘸了橙红色颜料的画笔冷不丁画出一笔,映红了一片灰。灰之外,又有一层交界,界线外过渡成黯淡的灰蓝色。我猜,那应该是白天与黑夜的界线吧。 在这样惬意的时刻,我读着堀辰雄的《起风了》,不觉间竟念出声来。我读到“流云如沙子般在天空轻轻拂过。忽然间,不知不觉起风了”,话音刚落,头顶忽地吹
有一个等式(相同字母代表相同的数字):ABCD×9=DCBA。 请问:DCBA-ABCD=?(答案见下期) 上期答案:按图中所示对纸片进行切割即可。
当你最要好的朋友变得越来越优秀,你会为她感到骄傲,和她一样高兴,还是会暗暗地生出一种不平衡感,心里好像有个魔鬼在低语:凭什么呢?明明她没多漂亮,脸上还有几颗雀斑,性格也不是很活泼,人缘也一般……可偏偏所有老师都在夸她,家长都让自家的孩子向她学习。她根本没那么好。 你和她做了好多年的同班同学,你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虽然不是同桌,但一下课就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论喜欢的偶像出了什么新作品,网
大约去年这个时候,有一天,我读了松尾芭蕉的俳句,走出门,看到街边一丛一丛开得热烈的花树,内心雀跃难抑。我忍不住写了一段文字,诉说那种“即使在春天,我都想念春天”的心情。 严格地讲,那甚至算不上写作,只是对一时心绪的表达。但就是这样一段文字,竟意外地受欢迎,没隔多久,我就陆陆续续在不少报纸和杂志上看到了它,并因此而收获了许多赞赏和认同。 然后,我第一次意识到:写作和日常生活的距离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