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所以具有阅读欲望,根源在于思维能力赋予了我们求知欲。人一旦有了思维能力,就能够认识、改造世界,并由此生发出求知的欲望。阅读,便成为满足这一内在愿望的重要途径。孩童初临人世,面对陌生的环境,对一切都很好奇,所以不停地要问为什么,于是便有了《十万个为什么》。小狗、小羊生下来,从来不问为什么,它们没有语言,更没有求知欲,只能靠简单的叫声相互沟通,不可能对自己生活的世界作出追问,仅仅靠本能在这个世
跨过钢筋水泥分隔的地平线,越过长虹玻璃切割的天际线,一位来自国际大都市的文学少年骑鹅而来,他的发梢犹沾草屑。 本期明星小作家为大家介绍来自深圳的杨超淦同学,如水如金,是其人,也是其文字。在周而复始、千篇一律的日常生活里,他选取寻常又非常之物,布置起一角美景,建造出一片佳境,继而以细流般的文字邀请你顺水御舟,驶进他金子般的情志世界。 少年在草枯木荣、字斟句酌中长大,在自然与文学中两栖,我们
外婆家坐落在老城区的一条幽深小巷里,青石板路在岁月的磨砺下已有些凹凸不平,两旁的斑驳墙壁爬满了青苔,仿佛静静诉说着往日的故事。 小巷尽头,便是外婆那座带着小院的老房子。院子不大,却被外婆打理得生机盎然。几株石榴树舒展着枝丫,每年花开时节,火红的石榴花如同一簇簇燃烧的火焰,把小院映衬得格外艳丽。一旁的小菜园里,各种蔬菜郁郁葱葱,小葱纤细嫩绿,于微风中摇曳,似在点头招呼来客。 周末,我满心期
清晨的阳光照进书房,我正清理着书架上的灰尘,一张微微泛黄的老照片从一本书里掉了出来。捡起来细细端详,上面是我与太奶奶在老家灶台前的合影,一些许久不曾想起的记忆突然浮现在眼前。 记得小时候每年刚入冬,我和父母都会回杭州老家,太奶奶总会高兴地提出要为我做肉羹,早早地准备去集市买肉。一次,我按捺不住好奇心,嚷着要跟太奶奶一起去。她细心地给自行车后座加上小座椅和软垫,让我坐上去,随后推车带我出门。
细雨茸茸湿楝花,南风树树熟枇杷。 春末夏初的阵阵暖风吹黄了满树枇杷,空气中夹杂着清甜的气息,一丛丛金黄在绿叶间摇曳,我仿佛又看见奶奶踩在长梯上的身影。 儿时,我最爱挎着小竹筐,跟在奶奶身后去摘那一树的金黄。初夏时分,枇杷树上挂起一树“小太阳”,仿佛整个世界都成了金黄色。奶奶站在梯子顶端,伸长手臂在层层叠叠的叶间探寻,稍一用力,果子便乖巧地落入掌中,带着夏日的甜蜜和芬芳。 我在树下仰起
我家有个“大胖子”爸爸,他的“体积”最近又在不断膨胀。妈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于是果断地给他制定了减肥计划,我光荣地接受了妈妈交代的监督任务。 可无论妈妈多么周详地安排爸爸的饮食和运动,他的大肚皮都像个顽固的气球,怎么也减不下去。这天,为了探寻背后的秘密,我和爸爸开启了一场5公里的夜跑。 夜幕降临,我们踏上环湖绿道。夜空如墨,繁星点点,月亮像个大银盘挂在天边。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
初见朱老师,就一个印象:这人,不好相处!这可不是我一人臆断,而是同学们公认的。 朱老师四十岁上下,个子不高,齐耳短发显得人格外干练。但一眼望去,人们大多会被她常年皱起的眉头吸引。她额间的“川”字,不知容纳了多少“不满意”。 五年级时,朱老师转到我们班教数学。每到数学课,她总是提前坐在讲台,或翻教案,或以手托腮巡视班级,两道“寒光”扫过教室每个角落,如衙门口的石狮。上课时,她更是展露出“盛
星期五,晚上。 “我出去兜一圈,你自己待在家里哦。” “哦。”我表面风平浪静,实际内心狂喜——这个家又是属于我的天下了! 我拿出平板,抓一包薯片,拿一瓶乌龙茶,挑一本我以为会看的书,进了房间。没有什么比在深夜一边刷视频一边吃零食更快乐的事情了! 打开平板,五花八门的视频马上推送到眼前,好像一群大臣围在皇帝身边拿着一堆奏折等着批阅,看得人眼花缭乱。最关键的是,一个个还都懂得“投我所
不知不觉,大半个年头已经过去。凉爽的秋风徐徐吹过,将已经有些陈旧的窗户推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刚好可以容纳一缕清风进入,为房间换上全新的美妙气息。窗外的大树枝丫摇曳着,树叶簌簌作响,抖落几滴雨珠。桂花的香气轻轻飘进房间,为空气抹上了一层甜蜜的味道。 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早上,一阵突兀的叫声打破了宁静。 “喵!”随着尖锐的叫声,小猫的胡须一根根落在地上,细如丝线。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还得从今
深沉的墨色爬上天幕,把世界哄睡,一团橘色的光照亮了半角天空,那光亮所在之处便是我的浴室。热气在小小的浴室中升腾,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一丝暖意包裹着整个身体。 洗澡的时间是自由的。我喜欢在此时大声唱歌、说话、讲故事或静静发呆。我常幻想在浴室角落种一株爬山虎,看它攀着墙一步一步向上爬,直到冲破屋顶,搭在月亮尖儿上。到时我就爬上去,到天空中踩云朵玩。 当冰凉麻木的双腿浸入热水中,它们似乎苏醒过来,
我家门口有一个美丽的公园,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景色,就像一幅会变魔术的画。 你瞧,柳树姐姐像是接到了春的信号,嫩绿的新芽“嗖”地一下冒了出来,细长的柳枝好似一头柔顺的长发,随风肆意飘舞。湖面上,野鸭优哉游哉,时不时“嘎嘎”叫几声,清脆的嗓音仿佛在扯着嗓子向大伙广播:“春天来啦!” 夏天带着满满的热情紧随其后。公园里绿树成荫,繁茂的枝叶层层叠叠,像是撑起了一把把巨伞,把灼人的烈日严严实实地挡
“花了两千块,买了二十块的东西!”一进门就听到奶奶愤怒的大嗓门。她的脸涨得通红,气得浑身发颤。 爷爷一声不响地站在装饰柜前,露出满足的神情。我凑过去一看,柜子上醒目地摆着一件青铜器!见爷爷不理不睬,奶奶更加愤怒,冲到他跟前,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哗啦”一声,桌子上的碗倒了,汤水横流。 眼看“世界大战”即将爆发,我赶紧溜进房间。争吵声穿过墙壁、房门,钻进我的耳朵。“这可是汉代的铜簋,人家祖
我是一根细长的线条,和许许多多的线条共同生活在图形王国里。和小伙伴们一样,我身体柔软,只要抓住自己的小尾巴就可以变成各种形状——圆形、三角形、梯形…… 在这里,每天都会发生很多有趣的事情。一个小伙伴抓住自己的尾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圆形;另一个小伙伴也抓住自己的尾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正方形。 这天,圆形和正方形吵得不可开交。 “我可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形状,我圆圆的,可以轻松滚动!”变
指导老师 段立平 假如作业是庄稼 铅笔就是锄头 橡皮擦就是除草机 尺子就是测量器 第二天 农场主会检查我们的庄稼 好的会拿来展示 千万别叫别人帮你种 不然 秋收的时候 你就露馅儿了 (责编/袁园 责校/孙恩惠) 投稿邮箱:m670227@qq.com
指导老师 齐丽华 窗台苗苗长得快, 隔天不见, 冒出一群小脑袋, 我一激动忍不住灌溉。 外婆看了直摇头, “人工雨水, 太多了太多了, 可怜小苗又瘦又高。” 我看了连点头, “细脖子番茄苗转得快, 下午朝窗台, 晚上朝灯台; 粗脖子四季豆苗反应慢, 晚上还傻傻望窗外。” (责编/袁园 责校/孙恩惠) 投稿邮箱:m670227@qq.com
指导老师 李湘儿 蓝天累了一天 正躺在天上睡大觉 没想到 睡前吃得太多 把白色的衣服 撑破了 大大的蓝肚皮 露在外面 (责编/孙恩惠 责校/李希萌) 投稿邮箱:757801589@qq.com
指导老师 李湘儿 太阳用一把火 烧红了天空 然后逃之夭夭 把残局留给月亮 月亮叫来风 把着火的云 吹到人间 变成了火烧云 (责编/孙恩惠 责校/李希萌) 投稿邮箱:757801589@qq.com
儿 云 飘啊飘 飘成了奶奶的白发 头顶的白发 飘啊飘 飘成了厨房里的 一缕烟 (责编/孙恩惠 责校/李希萌) 投稿邮箱:757801589@qq.com
雪,这位热情的美食家, 轻轻撒下香甜的白糖, 在北风哥哥的帮助下, 变幻出柔软诱人的棉花糖。 它们轻巧地落于弯曲的树梢, 悄悄栖息在高高的房檐, 还顽皮地坐在红色的长椅上。 (责编/袁园 责校/孙恩惠) 投稿邮箱:m670227@qq.com
如果我是一阵清风 飘雨的日子 我将穿越葱郁的树林 追寻梦中的自由 如果我是一滴雨露 清晨的时候 我将离开天空的怀抱 滋润泥土的种子 如果我是一道晚霞 日落的时候 我要燃烧所有的热情 染尽天边的云彩 (责编/袁园 责校/孙恩惠) 投稿邮箱:m670227@qq.com
呼呼呼 坐在妈妈的电瓶车后面 各种事物飞快地从我身旁掠过 想抓也抓不住 外婆感慨 孩子,别想抓住过去的时光 它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妈妈笑着说 不用停留在过去 向前看,你一定会有更美好的未来 可我还看不清未来 我会大声地说 妈妈,快停车 不是过去,也不是未来,我就要现在 (责编/袁园 责校/孙恩惠) 投稿邮箱:m670227@qq.com
下雨后 道路上有许多镜子 照出许多样子的我 我跳进去 镜子映出了我的快乐 (责编/孙恩惠 责校/李希萌) 投稿邮箱:757801589@qq.com
月光 是黑夜 送给竹子的礼物 晚风调皮地跑过 摇晃着竹枝 催促她赶快接收 (责编/孙恩惠 责校/李希萌) 投稿邮箱:757801589@qq.com
缩在房间新换的被褥里,窗帘没拉紧,月光从缝隙偷溜到床头。我朝窗外望去,树叶被剪成黑色,被月光模糊了轮廓。新年了,月却不甚明亮。耳边静静的,像黑夜一样沉默。 我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冷风钻了进来,我缩了缩脖子。今年过年,我以课业繁重为由,执意不肯去乡下过年,父母无奈顺了我的意。看着枕头上精致的绣花,我突然想到小时候过年。 那时候,年前十天就开始盼着了,一天一天地掰着手指头过。渴盼那被炸到油锅里
春节回老家过年,车沿着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平稳行驶,高楼大厦逐渐被甩在身后,一排排巨大的风力发电机在山上矗立着,大山张开了怀抱,我们来到了湖南乡村。 前面的路渐渐变得狭窄,车开不过去,父亲把车停在泥泞的小径上,告诉我接下来只能走小路。父亲给叔叔打了电话,让他出来接我们。我拎着大包小包,小心地踩在浑浊的泥水上,每走一步都有泥水四处喷溅,待叔叔迎接我们时,我的新鞋已经不堪入目。但乡下带来的轻松与自
每每瞧见绚丽的烟花在夜空盛放,我的思绪总会被拨回儿时的春节盛会…… 春节临至,家里就动员起来,打扫窗户的拿起抹布就拍打在玻璃上,打扫走廊的用拖把横扫四方,打扫厨房的以餐具为棒,演奏“叮叮咚咚”的鼓乐……在母亲的指挥下,一场欢快的交响乐就此开幕。随着时钟的嘀嗒声,屋舍仿佛在进行一场脱胎换骨的改造,变得明净整洁。黄澄澄的灯光下,春节如期而至。 春节准备期间最让我心神跃动的,当属年货采买。坐在
初冬浸下麦芽胚,腊月里,金黄便会将整个白浪村点缀。 即将放寒假,和奶奶通电话,听到那头叮叮当当作响。我随口问道:“都要过年了,还忙啥嘞?”她爽朗地笑着应道:“预备扯糖啦,今天已经在收胚了!”我猛地一颤,我不会错过扯糖吧?好在奶奶知晓我的心思,特地留了两篓胚候我。往年扯糖的情景一幕幕涌上心头。 当打工之人重返家乡,当求学之童卸下书包,某个寒冬夜晚,邻里间几户人家齐聚灶头,预捣起这年的第一灶
村里有一户人家,他家的大红铁门外总有一个小凳。红门的主人是一位阿公,我家就在他家隔壁。 小时候,我随着父母、爷爷奶奶在福建住。爷爷奶奶带着我和弟弟到处串门,我由此结识了红门里的阿公。他身材精瘦,总是穿着一身黑布衣服,弯着腰,笑起来时脸上的皱纹十分明显,道道沟壑像菊花纹。 福建属亚热带季风气候,适合木瓜等作物生长,但那时9岁的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这儿到处都长着木瓜树,而且都结着果。 红
一年又一年,嫩绿一路延伸到天边,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从儿时起,小院里就有一棵枣树。每年春天,它总在不经意间长出一树绿叶,让人捉摸不透它到底什么时候开花、结果。弯弯曲曲的枝干并不粗壮,但似乎能托举一切。 上小学时,学校举办运动会,我报名参加了几个项目。那天,我回到家便扔下书包,托着腮,一脸郁闷。我的运动细胞并不发达,参加体育比赛取得名次的概率微乎其微。 我坐在枣树下,仰着头,不知如何应
春花秋月,夏蝉冬雪,我走在岁月的廊道上,一阵风吹来,满地书页泛黄。我停下,俯身拾起一页,原是旧相识。你好呀,我的老朋友,你们是我人生中最美的邂逅。 午后的阳光照亮纸面,大卫·科波菲尔的面容逐渐明晰。母亲早逝,少年独自面对荒凉的人生,备受苦辛。尽管如此,“永不卑贱,永不麻木,永不虚伪,永远坦坦荡荡”仍旧是大卫一生遵循的准则。他跋涉千山万水找到姨婆,这是他的坚强;他渴望知识,在学校里刻苦学习;他
故乡有一条河。 我的家乡在连城县的一个小村里,叫“溪源”,这里的确有条小溪。我家隶属于溪源的一个自然村,家门前的田垄下便是汇入那条溪水的小小支流。 那溪极小,也没有名字,被两岸的田地紧紧包围。细小的涓流弯弯绕绕,游走过每家每户的门前,四季不息。 车穿过屋桥,停在高大的油松前。不远处有块巨石,刻着“溪源美域”的遒劲大字,这里便是溪源。 油松的枝叶掩映着天空,地上有些脆脆的落叶和杂草
师父的蟋蟀“铁枪”死了,真是令人诧异。于是,师父领我上山一起凭吊。我们行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山间雾气弥漫,好似有小兽慵懒的舌头藏于其中,倘若伸手触碰,瞬间便湿漉漉一片。行至山腰,才发现这里不只有野草般的山雾,还有蟋蟀时轻时重的鸣叫。 师父很反常,一路无话。即便我用手戳他的酒葫芦,也无法将其心神从万里之外唤回。 半山腰处有片坟地,但山路难走,在那儿撞见白事颇为不易,今日却恰巧遇到了。我们在路
乌篷船,听雨眠,一蓑烟雨枕江南。粉墙黛瓦,青石板的小路,弯弯的拱桥,桥下乌篷,一摇一曳,仿佛徐徐展开的水墨画卷,都说江南如画,而我,就是那画中最灵动的一笔。我的舟身狭长,两头尖翘,船身覆盖半圆形的船篷,船篷用竹丝作底,夹以竹箬,上涂桐油黑漆,故称乌篷船。 我的行驶方式也独树一帜——主要靠船夫用脚蹬桨前行,用手掌舵来控制方向,船夫坐在船尾,一手扶着夹在腋下的楫,两脚踏在桨柄末端,两腿一伸一缩,
正值万物复苏之季,榆树长出了新叶。 榆树已有近800年的寿命,异常高大,枝繁叶茂。新叶们纷纷睁开眼,环视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小叶也是其中之一。它们身处一片广袤无垠的田野,花草遍布,民宅与果林近在眼前。小叶就在这环境中长大,沐浴着春风,吮吸着雨水,咀嚼着阳光。转眼间,春去秋来,山风带走了漫山遍野的花儿,送来丰收的喜悦。小叶立于树梢,将这一切收于眼底,不知不觉间,心底也生出一抹期待。 这天,一
你看见夕阳西下 金色的余晖照着迟暮的一切 我看见余晖下的林子 青青依旧,生机勃发 你看见成群的昏鸦密密麻麻 胡乱喧嚣 我看见鸦群的雏鸟 唱着新生的歌,雀跃 诚然悲逢黄昏 而阳光依旧明媚 尽管枯木已朽 但新芽正在抽条 也许悲伤凝聚着苦痛 一夜白头不是噩梦 如今昨天已成历史 明天仍是未知 当下才是礼物 你看,你看 风吹起悲伤和苦痛 带来欢笑和笙歌 像,鲸落,鹭起
无名小径 春风裙袂翩跹 花草间,阳光荡漾 课间的笑声,悠悠回响 书页轻轻翻动,梦在发芽 老师的眼里,藏着未完的童话 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 是不是也在计划着远行的夏 操场角落 野花悄悄绽放,不问人家 就像我们的悄悄话 藏在心底,不愿长大 (责编/孙恩惠 责校/李希萌) 投稿邮箱:757801589@qq.com
夜幕轻轻垂 星星眨着眼 我驾一叶梦之舟 游向深蓝的天 月亮是灯塔 洒下柔和的光 照亮我奇幻的航向 摘一颗流星做桨 扯一片云朵做帆 夜空与我轻轻拥抱 风儿邀我翩翩舞蹈 星光如织,轻拂指尖 每一缕,都是梦的碎片 不知不觉 停在了银河岸边 黎明前 和最亮的星再见 (责编/孙恩惠 责校/李希萌) 投稿邮箱:757801589@qq.com
(一) 我家养过很多条狗,可不知什么原因,大多没能活过半年。老白是唯一一条打破定律且活过十年的狗。 农村给狗起名字,不像城里那么斯文洋气,大多是根据狗的皮毛颜色来的,如黑色皮毛的狗一般起名黑狗,黄色皮毛的通常就叫黄狗。老白由于通体皮毛雪白,体型娇小,所以被起名为“小白”,在它做妈妈后,为了与它生的白色小狗崽区别开来,这才喊它“老白”。 农村养猫养狗较多,且对猫和狗的皮毛颜色有明显的偏好
父亲爱养花,尤其爱养菊花。红的,黄的,他都爱养;大的,小的,他都喜欢。 母亲曾调侃父亲把每株花都看成比我们还亲的孩子。他买了花就种在门口绘着牡丹的大瓷盆里,或栽在路边,再给它们搭个遮风挡雨的小棚子,让它们一簇簇随心所欲地生长。父亲每天都会抽空给花浇浇水,他不准我和弟弟摘菊花玩过家家,自己却总是用菊花泡茶。我尝过一次,有点儿苦,而且涩得很,但不一会儿清香就涌上来了。这大抵是品茶的妙处所在吧,但
归乡第二日,母亲叫我去扫墓。她带着我,还有三个我并不熟识的表弟表妹绕出吴镇皲裂的街道,将眼前重叠的屋顶甩在身后,走向开阔的田地。 外婆的墓在田地中央。我第一次见到如此宽广的平原,绿色的田地延伸至天边,一块田的尽头连接着另一片方正的土地。宽阔平坦的大路将田地整齐地割开,那些长在路上的皱纹好像夏季河床被水冲刷后留下的痕迹。 岁月碾压着这个宁静的村庄,唯一苍老的证明被镌刻在通往外界的大道上,鸟
温州的寺庙很多,并且大部分对外开放。近年来渐渐被网友们送上了热搜,往日里冷冷清清的庙宇们,也当上了“网红”。头陀寺正是其中之一,寺里可祈福、敬香、抄经,中午还有免费的斋饭,因此节假日常有游客慕名前往。其中有虔诚的信众,有好奇的孩童,更有甚者是奔着寺里的斋饭去的。据传寺中的斋饭虽不沾荤腥,却烹调得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一道炒木耳,尝过的无不啧啧称赞。 在后厨掌勺的是王妈,王妈年轻时有个儿子,生下
午后,橘子呼出热气 光线蹁跹,和汁液共振 梦飞溅 透过针状的孔雀翎 折射无数条音浪 像身体里流水的曲线 没什么比它更明亮 打开窗 光的色彩坠落 在瓷砖地面翻滚 爬向鱼缸 神秘的光感颗粒附着其上 以林荫宝石替之 默默晕开 尘世的黯淡 地平线藏匿一个人的一生 通明的花园 在太阳的手心摊开 尘封的生活一通电 在漆黑如果核的午后 光就会跟着蝴蝶飞出来 在清河大街左
鸡鸭吞掉春天后 幸存的野草 继续完成使命 挨过青黄不接的暮春 树上的精灵准备 逃进土地的肚子里 庄稼人摘下瓜果 藏在床底纳凉 试图留下 春天来过的证据 嘴馋的孩童 在中午偷偷地 去庄稼地里咬一口 尚未成熟的黄瓜 伤口不肯愈合 像是对挥之不去的春天 举行的一场祭奠仪式 没有人责怪孩童 因为春天早已在 他的身体里继续生长 (责编/李希萌 责校/袁园) 投稿邮箱
侯波,大学本科学历,陕西省岐山县教育体育局基础教育股副股长,主管全县基础教育工作。曾任岐山县第三初级中学副校长、岐山县马江中学校长,先后荣获“岐山教学能手”“创佳评差先进个人”“优秀班主任”“优秀教师”“全县督查工作先进个人”等称号,先后编写有《教育志》《美丽岐山》等中小学校本教材,发表教学论文36篇。 学校之间的竞争,归根到底是学校文化实力的竞争。走进不同学校,就会有不同感受,区别学校之间独
古人云:“凡作人贵直,而作诗文贵曲。”文章行文如果一马平川,读来就会索然无味,无法引起读者的阅读兴趣,自然得不到好评价。因此,记叙文应避免平铺直叙,要通过巧妙设计使情节波澜起伏,让笔下的事件变得情节曲折、趣味盎然,才能耐人寻味。本文将详细介绍几种常见的技法,供同学们参考。 设置悬念。悬念,在中国古典小说里被称为“扣子”或“关子”,即设置疑团,不作解答,有意不把人物命运、故事结局和盘托出,借以
樱花绚烂绘春别,荷花亭亭显清雅,黄菊傲霜诉秋思,松柏巍然迎风立……植物是大自然赋予的灵动之魂,有了植物的点缀,我们的生活绽放出万紫千红的绚丽光彩;有了植物的陪伴,我们的世界洋溢着生生不息的活力。 汪曾祺老先生尤爱植物,一花一草在他的笔下皆活灵活现;季羡林老先生用一颗温润的心描写植物,芳草嘉卉在他的文字中温暖如至爱亲朋。今天,我们就追随他们的笔触,学习描写植物的技巧。 细致观察,紧抓特点
美国贝洛伊特学院创建于1846年,是威斯康星州超一流的文理学院,以小班精英制博雅教育和卓越的创意写作专业名扬海内外,师生比例仅为1:10。Pocket Lint文学社依托学院英文系和艺术系的广阔资源,众多明星教授担任顾问,社团具体运营全部由学生负责。社刊每年两期,秋季刊(Zine)征稿限定主题,要求学生围绕主题进行创作,春季刊则不限内容与形式,鼓励学生大胆创新,多尝试先锋性、实验性和国际性的文学
1837年,“创意写作”这个词汇由美国学者爱默生提出,并且迅速在全球高校流行。早在1897年春季学期,爱荷华大学便开设了第一门创意写作课程“诗歌创作”,并于1936年成立了美国第一个创意写作学位项目,被全球学者广泛认为是创意写作发展的摇篮。据统计,美国目前有822个创意写作班,153个授予艺术硕士学位的创意写作项目,其中37个还颁给博士学位,足见创意写作这个专业在美国本土文化中的根基之深、影响之
让我们归来 悄无声息地,溜走 穿过灌木丛 瞥一眼湖水 和风拂过我们的脖颈 我褪离我的肌肤 跑出码头,跳跃 旋转的轮胎和尖桩篱栅 而今的火箭飞船和一座古堡的吊桥 撒哈拉的沙坑和红海的水洼 我们虚张声势,树干分支的厄运 丛树和我们的先民微语,沙沙作响 根须,在我们赤裸的脚下,盘根错节着缠绕 就像是在罐子中的闪电 我们飞奔如风 与萤火虫共舞芭蕾 享受冰雨的节拍 跺脚,鼓
飞掷,或是打斗,或是冻结 及时发现 暂停 我的窗外有六根长冰柱 当钟表滴答作响,时间停止了 厨房里的抽屉打开着 有人洗了个澡 太阳在头顶上移动 暖气透过墙壁,嗡嗡供暖 黄色的天空,盈满流光 很多植物在窗沿取暖 橘橙色的光 在树枝后面的,后面的树枝,伸展 有人在楼上重重地跳动 地板咯吱作响 还睡在床上 (责编/孙恩惠 责校/李希萌) 投稿邮箱:757801589
那将会很容易 去相信精灵的存在 在这个地方 在树下 在这些岩石中间 这种苔藓使得 整个树林 整条小路 发光 如果我已经长大成人,奔跑 在这些树中间 越过这些小山 玩耍 在这些河流中 在那些悬崖周围 我会坚信,当 我的外祖母说 不要去打扰这些精灵树 因为,如果这些精灵需要 一个地方来联系家乡 那想必就是 这个地方 (责编/孙恩惠 责校/李希萌) 投稿
年轻的时候,偶尔有朋友或同事见到我剪贴作品的本子,总会以一种满怀感慨的语气说:“等你老了再来翻阅这些作品,就是一种享受啊。”可到如今,我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闲来无事捧起贴满了大大小小剪裁纸片的本子在那里回首往事,或沉思或发愣,因为,我还没老,并且总有做不完的事情。然而,若要谈及我的创作之旅,确实是一段值得细细品味的历程。 我的真实身份是个党政干部,从部队到地方,经历过不少单位和岗位,也曾经
我是儿童文学作家、探险家彭绪洛,专注于少儿探险小说创作。我为了把儿童探险小说写得更加还原现实,为了让书中的大自然科普知识和野外求生技能更加准确和适用,为了更加亲近大自然、感受大自然,这些年来,我先后去了不同的环境,甚至是无人区和生命禁区进行科学考察和探险。例如,我曾徒步环阿尔卑斯山勃朗峰,穿行敦煌段雅丹魔鬼城、神农架原始森林无人区、乌孙古道和古蜀道,攀登过海拔5396米的哈巴雪山和6178米的玉
前情提要 上期提到,虎克与爷爷穿越沼泽地,在橡树下的泥沼中找到了装着羊皮纸和铁片的玻璃瓶,其中藏着老汪的留言,要他们前往蓝色极地。 冰雪世界 白色。 白色,映入眼帘的几乎都是象征纯洁和祥和的白色。可在这里,白色却代表着冰冷和严寒。虎克偶尔张开嘴,轻轻地呵出一口气,那气体便会迅速化为一团白蒙蒙的雾气。 “真是滴水成冰的天气啊!” “这算什么?”虎威笑道,“现在的气温在零度左右,
小时候,我跟着爷爷奶奶住在乡下,那是几间老旧的瓦房,在那里,我爱上了听雨。 我喜欢于伞下听雨。夏天的雨像急脾气的妇人,总伴着电闪雷鸣猛烈地倾泻而下。每到这时,我连忙撑起一把大油伞飞奔到院子里。雨点噼里啪啦地在伞面上跳跃、旋转,如同战场上的鼓点,节奏明快,韵律浑厚,声声敲打在我心房上,然后又跳着华尔兹,丝滑地顺着伞沿汇成晶莹剔透的瀑布。调皮的我转动伞把儿,雨帘便如断线的珠子四散飞溅,叮叮咚咚,
亲爱的读者们,《光芒》两岁啦! 还记得第一次相遇吗—— 是哪篇文章让我们结识? 还记得相伴的时光吗—— 在疏星朗月的夜晚,你是否也捧读着《光芒》,不愿睡去? 这道光穿过2022年金秋,洒向2024年寒冬,这道光可曾照耀你的发冠? 亲爱的读者们,《光芒》编读往来栏目全新改版,征集你与“光芒”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分享相遇、相识、相伴的点滴;讲述她的影响和启迪;畅聊与《光芒》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