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前,在导演杨树鹏微博中看到了这样一段话:“你花了很长时间烧荒,开垦,你仔细地播种,看着天空等待雨水,你收拾农具,坐在田埂上等着,你不着急,你的粮食丰盛。”当时我一下子被触动,想到了一些人,他们就是仔细播种的人,等待雨水的人,守着丰盛粮食的人…… 我认识一位木匠,他原本是个知名画家,但爱上了木工,他认为木头是来自万物星辰的馈赠,所以愿意花时间去和木头相处,他说越是经得住时光考验的东西越需要花
我先讲两个故事。第一个是华为关于小灵通与3G的战略选择。 20世纪末,中国电信推出了小灵通,当时的UT斯达康和中兴通讯依靠这项业务取得了高速发展。UT斯达康一年的销售收入曾经达到100亿元,在当时这是足以让所有企业都为之动心的数字。 华为管理层当然也看到了这样的机会,所以很快就提交了从事小灵通业务的计划。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任正非否决了这个计划。 任正非否决小灵通的理由是,小灵通注定是一
如果要问当下年轻人最理想的职业是什么,一定会有很多人回答:博主。毕竟,每天高强度上网冲浪的我们,真的见过太多令人艳羡的例子了。小红书的首页飘着各式各样建议你做博主的帖子,抖音上也时不时看到有人说自己靠做自媒体月入××万元。然而,如果抱着“我行我也上”的心态,一股脑冲进自媒体博主这条赛道,结果可能会让人大失所望。因为做博主,其实并不容易。 博主不是人人都能当 当博主往往要出镜拍摄。但是,一面对镜
当时,我们所有的钱只够用来在一个很偏远的地方租房子做生意(城里的房子是租不起的)。但有一个问题:如果要到一个很偏远的地方去,就必须得雇大车进行长途搬家。当时我们所有的钱也只够用来雇一辆车了,雇了车的话,到了地方又哪来的钱租房子?真让人恼火。 为此我们想了很多办法,最后终于聪明地下了决定:首先,我们要去的地方一定要房租便宜;其次,房东一定要是个司机,自己开车来接我们。就这样,我们来到了喀吾图。
一 外地年轻人到上海打拼、生活,第一个落脚点大都是“老破小”,房龄老、装修旧、空间小,但是租金相对较低,遍布上海的中心区域,里面多半住着在静安、徐汇上班的Sabrina、Nancy、Robert。 老上海人多半家里都有一套“老破小”专用于出租,自家攒攒钱一跺脚,搬到了中环外的大房子里。时隔多年,说起梧桐区的青枝绿叶、浪漫秋日,还是咬牙切齿,没办法啊,老静安、老黄浦,一提起居住地区就是身份标志,
坐在椅子上,蔡磊的身体难以控制地往下出溜,需要护工杨姐拉着他的肩膀将他扶正。他已离不开人。脊椎歪了,四肢失去力气,起身或坐下,全靠杨姐撑着。 新年第一个周末的清晨,我带着一丝犹豫敲开了渐冻症抗争者蔡磊的家门。 努力端坐在桌前电脑旁的蔡磊,正在参加一个药物研发的视频会议。他的舌头和嘴唇肌肉已经萎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靠眼控技术与外界交流。 2025年第一缕阳光斜射进来的时候,就在这张桌上
在遇到真正的天才之前,我们都无法想象他们有多么聪明。下面,我以钢琴家霍洛维茨为例,说说天才究竟是什么样的。 1903年,霍洛维茨出生于俄国的基辅(今乌克兰首都)。他从未参加过钢琴比赛,这让人觉得他不像个天才。刚出道时,他的观众很少,演奏厅的大部分座位都是空的。渐渐地,情况好了起来,上座率大概有了一半。再往后,他的听众越来越多。霍洛维茨后来说,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让他不用像那些在比赛中获奖的年轻钢
电视剧里的女主角们总是身着拖地长裙,衣袂飘飘,古典韵味直接拉满。许多观众不禁犯嘀咕:那些长长的衣裙拖尾堪称古代版扫地机器人,裙摆从干干净净到乌漆墨黑只是时间问题,古人真的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穿有长拖尾的衣服吗? 先说结论:会穿,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穿,也不是每天都这么穿。 事实上,早在先秦时期,人们穿的衣服长到有一大片拖尾就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以江陵马山楚墓里出土的直裾棉袍为例,考古团队根据
一 二〇一七年正月二十二,是节气中的“雨水”。那一天,北京城真的下了一场中雨,让我惊异于节气与气象的精准吻合。我以为在阳历的早春二月,北方不会下雨,但这雨下得果断,下得理直气壮,让我深感诧异,心想这节气的变幻里也深藏着奇迹。 雨落时,我刚好走到故宫的弘义阁。站立在廊檐下,看雨点实实在在地敲打在冰冷的台基上,又通过台基四周和螭首,变成无数条弧度相等的水线,带着森然的回响,涌进台基下的排水渠。那是
电视机里正在直播火箭发射,秦子同学和教授开始争论探索太空的意义。秦子说:“眼下,社会上还有那么多人生病、受灾,饭都吃不饱呢,把大笔的预算扔进虚无缥缈的太空而不解决切实的社会问题,不是纯粹浪费纳税人的钱吗?” 教授告诉他:“探索太空,正是人类最前沿的实践之一。在这个过程中,人们将设定一个宏大而艰巨的目标,并以此为导向,将其细化成一个个具体而切实的问题去解决。科学家和工程师们不断地想出新点子、新方案
银行交易、电子邮件、付费电视节目、保险箱……密码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无处不在。信息加密的目的在于,就算有人截取了信息,没有密码本也无法破译其内容。不论是个人隐私还是企业经济安全,都离不开加密技术。自古以来,人类就一直在想方设法确保信息安全。 如今,得益于性能强大的电脑,加密技术变得越发先进了。不过与此同时,破译的手段也在跟着进步。可以说,信息安全领域一直存在一场战争:一场黑客与安全专家的对决。
收麦子的日子是水门口的节日。 家里的主劳力都上山抢收麦子了,副劳力也没闲着,晒麦子的、做饭的,家家烟囱都冒着烟,从山顶看去,水门口像是着火了,气象万千。院子里、村口路边的大道上、生产队的场院里,堆的全是麦子——金色的水门口。 那几天我是村子里最闲的人,又是村子里吃得最好的人。烙饼不断,猪肉不断,都是沾姥爷和舅舅的光呀! 天不亮姥姥就起来烙油饼,东西两口锅全都冒着热气。中午饭舅舅他们都在麦田里
一个男人戴着只露出眼睛的黑色头套,手里举着来复枪大喊:“都给我老老实实别出声!这架飞机已经被我劫持!我已经在这架飞机上安装了大型炸弹,一旦政府不满足我们提出的要求……”电视机一闪,画面就此切断。约翰扔开手中的遥控器,把手边的果汁一饮而尽。他知道这只是一场电影,可依然无法继续看下去。 约翰有飞机恐惧症。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劫机恐惧症才对。可是因为工作原因,他常常需要坐飞机出行。每次坐上飞机,他就会幻
前段时间我爸生病,好在手术及时,化险为夷。多亏我家亲戚多,照应得严密。常常来一大堆人,团团围住病床,一齐俯下身,弓着腰,久久凝视我爸。这班人全神贯注的姿态,乍看还以为他们在观赏金鱼缸,沉醉于一尾名贵的品种。 只有一个人总在圈外,拎着茶杯,站在大家后面,目光落在大家的背上,或偶尔穿过人墙,眺望着我爸。这人就是我爸的连襟,我姨父。他不仅不往前凑,有时还要退后几步,隔一大段距离站着,好像他不光是来看我
在望不到边的书架上 排列着我的记忆 看不清是书脊,还是 没被黑暗完全埋住的旋梯 这些苍老的纸质建筑中 汹涌着的只有时间 那些威严的年代,仿佛 凌乱的船队,被越冲越远 伫立在一本书边缘 悬崖边的遥望,我看见 斑驳的身世,又薄又脆的人群 我看见的辽阔比大海更宽广 一页纸,遮住的是一座空山 打开书便有风雪扑来 从一个灵魂开始的漫长冬季 至今仍未结束 (摘自广西师范大学出版
疲惫的人,总不能径直朝梦里奔去 越是用力呼吸,越是感觉 黑暗中有什么在决堤 天花板上那么多星星 像一只俯视的老虎的眼睛—— 失眠在辗转中给你教训: 人有太多的忧虑 不过是徒劳和愚蠢 你见过树木抱怨过鸟巢吗? 它们从不厌倦托举手臂 春天里用羽毛和骨头搭建的巢 仍是赤裸的树枝结出的果实 当风吹过,它们轻轻摇晃 当风静止,它们也就静止 它们的愉悦来自 云端鸟雀的歌声——
读刘震云的小说,看到一句“肥肥一江水”,感叹“肥肥”二字用得真好,自小在江边长大的我,立马能想到春夏之交,江水日渐丰腴上涨,不息荡漾,好像时不时要扑过堤面来,浸染人鞋袜的景象。 其实“肥水”不算创新用法,古语用“山寒水瘦”来形容土地贫瘠,或象征秋冬的枯索凋敝。有瘦水,自然就有肥水,“瘦水”虽然没有“肥水”活泼雪亮、讨人喜欢,却最适宜进入宋元文人雅致的水墨画。 说到传统书画,“肥”“瘦”除了给水
不久前,我在饭店组织了一场亲友聚餐。最后一道汤菜是西湖牛肉羹,我尝了一口,简直太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西湖牛肉羹,于是我起身给每个人盛了一小碗。 本以为我的热情会得到别人的积极响应,大家都会对这道菜赞不绝口。谁知,客人们有的抿了一小口就放下碗了,有的甚至连尝也没尝。他们客气地推辞着:“饭吃得太饱了,汤喝不下了。”“我不吃牛肉的,牛肉羹也不吃。”“味道还不错,不过我习惯饭后吃点水果。”总之
经常有人问:为什么我看了那么多书,还是觉得自己没什么长进?我想是因为你在舒适区待的太久了! 避难就易是人的本性,困难和容易之间,我们总是习惯选择后者。可是,不逼自己跳出舒适区,你看再多的书也难有长进。 依照舒适区理论,我们可以将阅读分为舒适区、伸长区和恐惧区三个等级: 在舒适区,阅读者阅读毫无难度的读物,虽处于心理舒适的状态,但进步缓慢;在伸长区,阅读者阅读有一定难度的读物,感到某种程度的不
隐私,是一个人独立于世的安全边界。 每一个生命都渴望圆满,所以,不同的人会相互吸引。爱情、友谊等各种亲密关系都由此而生。 如何处理亲密关系?不止一个人跟我说:“信任,就是把自己无条件地交给对方。” 说到“把自己无条件地交给对方”,我想起一位行为艺术家做过的实验。 1983年,美籍艺术家谢德庆做过一个名字叫《绳子》的行为艺术作品。他用一条2.5米长的绳子,把自己和艺术家琳达·莫塔诺绑在一起,
吃过晚饭,我准备去洗澡,发现卫生间里的毛巾不见了。到客厅的公卫里去找,果然挂在那里。我的火气“腾”一下就起来了,肯定又是女儿干的,我都说过多少次了,用完毛巾要放回原处,她却总是习惯随手乱放。之前有两次,我洗完头发需要毛巾时却发现没在手边,搞得自己很狼狈。 “依依!”我大着嗓门喊,“我有没有告诉你,用完东西要放回原位?”女儿忙应声,跟我解释:“因为着急接电话,我用毛巾包着头发出来,接完电话顺手挂在
生活中,总能发现一类人,一方面对于外在的美丽、漂亮毫无抵抗力,另一方面又拼命说要看内涵、看心灵。在人类历史长河中,有很多“外在美不重要,心灵美才关键”的故事,其中不少都十分刻意。许多童话电影中,一定要让心灵美的女主脸上抹灰、戴上丑丑的黑框眼镜,让恶毒后妈长着一副盛世美颜。虽然这种艺术表现手法可能是为了照顾我们普通观众的感受,但成年人都清楚:人长得好看,生活更容易顺遂。 我看过一期陈晓卿的美食节目
我们经常被过去的羞耻感困扰,这种困扰一遍又一遍地出现。没有什么比羞耻感更能扼杀我们的生命力了。 我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下摔跤,还是在读小学时。我很骄傲地在学校的话剧《青蛙跳过水池》中扮演主角。我穿着绿色青蛙服装站在舞台上,准备迎接那个重要的时刻:成功跃过装满水的盘子。台下观众都看着我。 但我在跳跃时出了点问题,我先是听到了水花溅起的声音,然后感觉到了水花——我坐在了水盆里,观众笑得前仰后合,绿色的
2015年秋天,结束了自驾穿越中东之行后,我和梁红在朋友圈里“消失”了一段时间。 在战区亲历了那些生死和残酷,全程从新奇、震撼、无奈、无力到失语之后,我们的内心都受到了极大的涤荡和震撼。哪怕回国后进入和平安宁的环境里,我们仍是久久走不出来,一直处在一种极度压抑和忧郁的状态里。 这个世界太大,我们会听到或看到太多别人的生活和故事,我们总想为之做点什么,可很多时候我们似乎又什么都做不了,继而陷入一
最近,我读了一本书,名叫《天才的编辑》。这是一本传记,讲的是美国出版史上的传奇编辑麦克斯·珀金斯。听名字你可能有点陌生,但说起他在美国出版界的地位,我列举几件事,你感受一下。 1952年,海明威出版小说《老人与海》,在扉页里,他写道,“将此书献给珀金斯”。《了不起的盖茨比》的作者菲茨杰拉德在给海明威的一封信里,把珀金斯称为“我们共同的父亲”。还有一位在美国家喻户晓的作家托马斯·沃尔夫在代表作《时
晚上给宾客们安排的最后一个节目是跟随女王参观城堡博物馆,终点是平日不对游客开放的王室图书馆。夜游温莎城堡别有滋味,何况还拥有这样一位“超级向导”。我们从相反方向走过平日游客们走的博物馆参观路线。 我向女王确认了好几个从导游那里听来的故事,居然大部分都属实,例如:圣乔治小教堂的穹顶上展示的骑士徽章,为什么有的位置涂成了白色;为什么斯宾塞·丘吉尔家族无须缴纳地租,每年8月13日前在温莎城堡挂一面地租
我跟心理咨询师承认,我特别害怕老来孤独。 她问我:“为什么你觉得老了就一定会孤独呢?” 我脑海里瞬间闪过这样的画面:傍晚,上小学的我放学后回到爷爷奶奶家,打开房门,为了节约用电,没开灯的屋里暗暗的。我换了拖鞋往里走,爷爷坐在书桌前玩着永无尽头的纸牌游戏,在微弱的天光里,他的背影佝偻而孤独。奶奶在厨房做饭,喊我去端菜盛饭。晚饭后,我写作业,奶奶在十四寸电视机前煲两集港台剧。 一家人在一个屋檐下
某日午后,陈先生正为一次重要会议做准备,他突然感到背部传来一阵如同刀割般的剧烈疼痛,疼痛感迅速蔓延到腹部,让他无法呼吸。同事见他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被送到医院后,经过紧急检查和询问,医生当即给出诊断“主动脉夹层”,马上为他安排了手术。 术后住院期间,陈先生开始反思自己的生活:“我平时生活还算自律,多年前就把烟戒了,降压药没有停过,每天按时早睡早起,怎么会得如此凶险的病?”
耶鲁大学管理学院的教授佐伊·钱斯有一本书,叫《影响力原则》,其中提到自己在MBA的课堂上做过一个经典实验,让学生们花一周时间,用一枚曲别针跟别人换一个“更大、更好”的东西,看最终能换来什么。一周后,有学生换来邻居不要的坏电器、旧衣服之类的东西;有学生小有成果,换来一棵树、一尊神像,一间公寓的一周居住权,等等。而最厉害的两个学生,用一枚曲别针换来一辆二手车。怎么做到的?这俩人从曲别针开始,就宣布自己
过去我们都认为,用多少钱决定你能存多少钱。但如今,我们对“用”和“存”之间的关系有了新定义:我们存多少钱,决定我们有多少钱可以用。过去“用”为主,“存”为次;如今“存”为主,“用”为次。改变的不仅仅是优先级,还有财富积累的效率。 过去,我们总是关注“我们有多少钱可以用”,因为没有存钱的目标,所以答案是我们的年收入,结果就是赚多少用多少,一年过去所剩无几。如今我们更关注的是“我们应该只用多少钱”,
那天,我去北京出差,晚上在酒店里见到了一些创业者朋友,聊了聊大家遇到的困难。2024年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困难很多,但其中的两个问题让我印象深刻。 第一位朋友说,今天的电商实在是太发达了,挤占了太多实体经济的空间。润总,你能不能呼吁大家克制克制,减少网购,让实体经济喘口气。另一位媒体朋友说,很多企业遇到经济困难,首先砍掉的就是广告预算。润总,你能不能呼吁呼吁大家,就算面对困难,也还是要保住品牌预
巴西人和中国人的消费习惯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中国人一般都是以“量力而行”的节俭心态为主导的消费理念,挣钱的主要目的是存钱;巴西人则完全相反,大多数巴西人都是有多少花多少,没有也要疯狂透支,对他们而言,挣钱的主要目的是还透支的债。这种心态在下层民众之中表现得尤为明显。 我有好几个中国朋友都是开餐厅的,他们告诉我一个古怪的现象:在中国,老板给工人开工资一般都是一个月开一次,但在巴西就不一样了,他们给
在国外生活久了,最让人感到局促不安的当数理发了。语言不通,翻译软件一打开,照样能沟通顺畅;口味不合,亚洲超市里一站式采买,怎么着也能把油盐酱醋办个齐全……可唯独有一件事儿无法单打独斗,就是理发。 专业的事情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但奈何欧洲人工成本高,何况有时交付了高昂的支出,却收不回等值的期望。当然了,外国剃头师傅也未必就真的是技不如人,只是他们习惯于打理柔软的、卷曲的、蓬松的头发,常常对着我又硬
“明明猫比狗安静多了,不明白为什么允许养狗却不能养猫。”桑尼是个新加坡姑娘,活到30岁,她没做过什么违法的事儿,除了“窝藏”一只猫。 和大多数新加坡人一样,桑尼生活在新加坡组屋里。在这个国家,超八成国民都生活在组屋里。这种房子兴起于20世纪60年代,新加坡建屋发展局为了实现“居者有其屋”,为普通家庭建了不少公共住房。由于新加坡土地紧张,组屋区一般采用“高层高密度”的方式。 只是住房和养猫不可兼